云南多友之旅散记
一转身,欢笑语洒落一地,多友们各自东西。
武汉,依旧孤单而炎热。
丽江,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些年,最想去的地方,就是丽江了,
据说,那是一个“去了就不想回来,回来了还想再去”的地方
夏夏说:一个人去丽江发呆、偶遇,最适合你了
祁林说:仓央嘉措的那首诗写得最好: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经轮,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上与你相遇。
毛主席说:年轻人,到丽江去,在那里,什么都可能发生(旅游车贴广告)
CC说:你一定要在丽江有偶遇。
是的,很多人都希望,在不同的经度、纬度,邂逅不同的人,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有一个懂得的眼神;在邂逅闲谈的时候,有一份相知的心动。
可是我,一个人生活得太久了,不想连休假也是一个人,我不相信偶遇,在无休止的等待中,我相信,情缘是随风飘过的东西,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只有朋友情最真。
幸好,有一群相处甚欢的多友们,可以谈天谈地谈学术,说东说西说佛法。
幸好,在云南有一个热情能干的“胖金哥”庄晓东多友, 安排了“第二届中国青年传播学院论坛”暨“第四届多闻雅集”云南行。
终于,在淅淅沥沥的八月雨季,我随多友一行,走进丽江。
丽江之行,主要包括多友,少友和盟友三路人马。
“多友”是指曾经访问过香港城市大学媒体与传播系的青年学者,取义《论语》中的“友直、友谅、友多闻”中的“友多闻”一词,涵义有两层:一是博学多闻的朋友,二是新闻传播的同行。“舵主”李金铨老师(CC)发明的,一语双关,由此流传。此行多友主要有夏琼、章平、朱丽丽、祁林、王蕾、廖圣清、张红军、孙海峰、庄晓东、熊培玲和我,一行11人。
夏琼(武大)、章平(复旦)、朱丽丽(南大)和我(华科大)都是多友三期或四期的(一路考证下来,仍然没有搞清楚,有待“舵主”确认了),一见面自然分外亲热。我们四人情趣相投却风格各异,夏夏的豁达、洒脱;章平的娇羞、妩媚;丽丽的温婉、秀丽,我的亲和、开朗(嘿嘿,自夸滴!),加上彼此的善良、情真,因此相处甚欢。
记得离开束河古镇的早晨,我和丽丽坐在一个小店前,共享一碗过桥米线,丽丽悠悠地说:
“再过几年,等孩子上大学了,我们四人再相约一起出去旅游,该多好!”
那一刻,感觉好像在电影里,有一种梦幻般的恍惚和迷离。
多友中,有祁林(南大)、张红军(南师大)、王蕾(南大)、熊培玲(台湾政治大学)是第一次见面,我还闹了笑话,以为祁林是一位美丽女郎,没想到却是一位“弱智”(纳西语,帅哥的意思),而且意外欢喜的是,还是一位“公关多友”。还有自称是“阿花哥”张红军(傣族语,指花心的男子,其实,我觉得他更像“阿黑哥”,一路上,照顾小朋友,耐心细致,为大家照相服务,专业周到),长发飘飘的美女王蕾、温婉甜美的培玲也是第一次见面,因为都是多友,倍感亲切、无拘。
廖圣清(复旦)、庄晓东(云师大)、孙海峰(深大)是去年南京多闻雅集就认识的。廖圣清一副清高冷峻的公子派头,我们又叫他“廖公子”,玩杀人游戏的时候,最显得敏锐、冷静,充满智慧,我当杀手的时候,最先杀他以求自保,哈哈!
庄晓东则是一位具有江湖义气的庄主,嬉笑怒骂形之于色,讲笑话,K歌,起哄最拿手,还有整合校内资源的能力超强,搞得云南师大的校党委书记和校长和几个副校长都出面盛情款待我们。“庄主”身宽体胖,一位名副其实的“胖金哥”(纳西族最帅的小伙称呼),难怪在丽江樱花屋被几个纳西女子紧盯不放呢!
来自深圳大学的孙海峰高大憨厚,一副好男人模样,其娇妻“哥”前“哥”后的,令多友们好生奇怪,并专题讨论一番,原来是江西民俗。
“少友”一词是城市大学张赞国教授杜撰的,主要包括CC和师母颜嘉琪,张赞国和张太太,陈霓,Kitty和林芬及其父母。遗憾的是,何舟和Mike姚没有来,Mike姚当爸爸了,走不开,自然情有可原,何舟因为工作太忙走不开,纯属借口,CC这么说的,我也这么认为。不知道为什么,很好奇!
赞国教授最赞了,幽默风趣,爱开玩笑,每为大家拍照一次,就记帐十元,我们都叫他“张十块”,跟汶川地震捐款门事件中的王石“王十块”似的,好事也做了,“坏名”也得了。一路有他,笑声不断。张太太亲切随和,一副夫唱妇随的贤惠模样,一对15元的情侣帽,煞是惹人艳羡。
Kitty这一次是有备而来,去年在南京中暑,落得孤单留守南京,此次精神饱满,特别注重保养,一路念念不忘足浴,直到离开西双版纳的那一刻,终于完成心愿,大家共飨足浴,不胜解乏,轻松欢喜。不过途中仍然虚惊一场,八百元的名牌眼镜落入莲花湖中,奋力打捞之后,终于失而复得,那一刻,Kitty兴奋至极,可爱至极,有照片为证。
开心快乐的公关同行陈霓,一路做伴, 第一次在大理“逸清堂”公司见识她的无敌酒量,令人敬佩,不愧是公关大姐大!丢了几千元的数码相机,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乐呵呵的,很有感染力。
弱不禁风的芝加哥大学博士林芬,林黛玉似的,谈起佛法来,头头是道,冰雪聪明,在西双版纳,终于不胜凉风的娇羞而病倒,幸亏有爸爸妈妈悉心照料,能够退烧返港,希望她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
盟友还有深圳大学孙海峰的娇妻、南京大学王蕾的娇儿、云南师范大学郝扑宁的娇徒,林芬的爸爸妈妈等,一路上的故事说不完,按下不表。
初次见到师母颜嘉琪, 就为她的从容淡定,温婉优雅所倾倒:
高贵娴静的气质,温和恬美的笑容,轻松时尚的装扮,善解人意的性情,智慧灵透的话语, 一派大家风范,智者气象。
听CC说,师母信奉佛教,而且是台湾著名的心疗师,因此,想象中的师母,就是这样的,人如其名,很美好的文化感。
一路上,几个对佛法感兴趣的人,林芬、祁林、丽丽、章平和我 围着师母,问东问西的,像一只只迷途的羔羊,找不到心的方向。
丽江途中,堵车在大理苍山路旁,乌蒙蒙的天,大朵大朵棉絮状的白云,漂浮在苍山洱海之巅,巍巍壮观,我叹气:
“要是蓝蓝的晴天,就更美了。”
师母接口道:现在就很美呀,活在当下吧!
猛然间,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顿觉心明眼亮。
丽江之夜,我们和师母坐在临水的餐吧,品茶谈佛。诉说女人的心事,爱情的故事,婚姻的烦恼,密宗的教义。
师母的开释,如同一缕佛光,愉悦着我们迷茫的心灵,远处那些诱人的咖啡吧,樱花屋、一米阳光等,都随其他多友,远去了。
丽江,就是这样一个倾心聊天的好地方。
临别丽江的晚宴,设在一家农舍,环境清幽,在庄晓东带来的两瓶茅台的酝酿下,CC提议,廖圣清主持,每人说一句话,丽丽发自肺腑率先道出我们的心声:希望师母,每年都参加多友聚会。
是的,一路下来,师母更超乎我们的想象,成为我们的偶像。章平和我私下里都说:我们好爱师母。
感谢师母,感谢师母的加入,感谢师母的开释,一语中的地、不厌其烦地、娓娓道来地 禅心佛法飘洒一路,成为我们多友记忆中的一丝珍藏,成为我们茫茫人生中的一缕佛光。
我想,心有千千结的时候,就会想念师母。
八月,正值雨季,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模糊着游人的眼,朦胧着丽江的印象。
琳琅满目的店铺,扑朔迷离的灯光,闲适慵懒的游人,简直一幅生动的水墨画,人在画中,画在眼中,美得让人无所适从。
在雨中,我们走马观花,行色匆匆,不时地抢购一把,这实在不是我对丽江的想象和期待。
直到走进“石榴井客栈”的那一刻,才怦然心动,这就是梦中的丽江了。
沿石阶而下,一股山泉汩汩地冒出来,汇入旁边的的三眼井,清澈见底,据说,这三眼井是分别用来喝水、洗菜和洗衣服的。
三眼井旁,是一家错落有致的三层楼四合院,临街而立,“石榴井客栈”几个字散发着诱人的光,我们忍不住跑进园中,去打扰人家的清梦。
一楼的四合院内,绿色葱茏,鲜花盛开,格外养眼,一套藤制桌椅摆设园中,三间日式榻榻米的卧房,环绕其中,诱惑着你和心爱的人,心灵相拥,执手偕老,或者,不计较地,来一次痛快地燃烧。
随着蜿蜒的楼梯而上,二楼卧室前有一个临街的露天阳台,一把藤椅悠悠而立,一个人坐在那里,或读书,发呆,或迷离,恍惚;或者晒太阳,赏月,都再适合不过了 。
抬眼处,远处的街景,近处的临水茶室、酒吧一览无余,闹中取静,曲径通幽,一派“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的桃源风范。
一时间,有一点心旌摇摇:“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边云卷云舒”,古人也不过如此吧,期盼下次再来,小住,偶遇。
呵呵,好像,心复活了!
8月15日,多友离开束河古镇的那天,
陈霓、林芬和我去了拉什海游船和骑马,其他的人临时放弃,留守古镇转悠。
沿着通往缅甸、老挝的茶马古道,策马前行,一路上泥泞曲折,荆棘丛生,我们都很担心,我们的三位偶遇――陈霓的“大红”、林芬的“小气”和我的“走林”,能否顺利带我们走出山谷,翻过前面那座高山……
林芬不停地尖叫着,她的“小气”老是慢腾腾地落在后面;陈霓兴奋地大笑着,她的“大红”高大威猛,跑在最前面;我哼着歌走在中间,其实,我的心里很紧张,不时盯着马蹄子,生怕有个“马失前蹄”什么的,好在三匹坐骑都比较稳妥矫健,无论是坎坷的泥泞水洼,陡峭的山坡高地,还是丛生的荆棘挡道,它都能一跨而过。平坦的时候,一溜的小跑,令人豪气顿生。
当我们骑马爬上山顶的时候,美丽的高山草甸湖泊——拉什海,一览无余,尽收眼底,山风吹来,好不畅快淋漓。
一路为我们牵马的老人,很专业,立即为英姿飒爽的“马帮三女杰”拍照留念,陈霓高兴得直哈哈,连忙不迭地付小费。我和林芬兴奋得想唱歌,想了半天,终于想起那首“马儿哟,你慢些跑,慢些跑噢……”
哎,太匆忙,还要赶飞机去西双版纳,我们只好放弃去跑马场跑马的打算,打道回束河古镇。
坐在“缘遇丽江”的酒吧门前,一边吃午餐,一边等待与师母章平等汇合去机场。
身旁流水潺潺,冰在河里的啤酒30元一瓶,虽然昂贵,却沁人心脾,门前的歌手一头长发,很帅很酷的样子,一边弹着古琴,一遍遍唱着悠扬的歌,舒缓的旋律,飘飘渺渺的,好像天籁的声音。
空气中氤氲着浪漫的味道,清凉的风轻吻着我的脸,那一刻,真的不想离开,真的想留下来……
远远地,看到CC、TK朝我们走来,大家又是一番小憩闲谈,骑马后的兴奋情绪,让留守的他们暗暗羡慕不已。
我笑叹:丽江,我来了,我看到了,我体验了。
最难忘的西双版纳之旅,当然是基诺山寨了。
在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深处,住着我们国家的第五十六个民族——基诺民族,也是在五十年代的时候,直接从原始社会进入社会主义社会的最后一个民族,对此,我们充满了好奇。在导游“骚多丽”陈的推荐下,我们欣然前往。
这里,山道弯弯,林木森森,拾级而上,两边的树上挂着一颗颗牛头,展示着“诱惑”们(基诺男子洛克的谐音)的成年礼物,路旁的蟹尾焦郁郁葱葱,四十米高的竹林亭亭玉立,树上诱惑们的茅草屋,大棚“迷惑”们(基诺女子米可的谐音)的纺织房,木屋前的大鼓,古老的结婚仪式,茅草栅栏的栈道,普洱茶坊……
来到这里,章平终于幽幽地叹了口气:这才是我想要看到的西双版纳,不然就白来了。
一只山鸡悠然地在林中散步,章平摇着师母,娇羞地说:“我们就在这里吃午餐吧,一定很新鲜”,师母一向是温婉而饶有情趣的,立即附和,风趣的Tk和张太太也跳出来高声响应,于是,我们叫来导游周白,要求去他家吃午餐。
周白是一个帅气朴实的基诺小伙子,未婚,一看就让人喜欢,信任。CC事后评价,如果不是周白,基诺山寨一定不会这么好玩。
周白口齿流利,声音很好听,他指着树上挂着的一个牛头说,那是他十六岁那年的成年礼物。基诺的洛克们自十五岁成年起,必须杀死一头牛,才可以恋爱结婚,如果连续六年不成功,就要一辈子打光棍。周白15岁那年没有成功,16岁那年终于成功, 看着他矮小的身躯,要杀死一头硕大无比的野牛,真不容易,实在为他骄傲!
周白说,在这以前,基诺族还是母系社会,男人都住在树上,必须猎到野猪才可以下来。任何一个女人,无论多大年龄,只要用竹竿去捅树上的任何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属于这个女人,打苦力,性工具,都是。
他们的名字也很奇怪,他们没有姓氏,比如他叫周白,他的儿子叫白菜,他的孙子叫菜花,他的曾孙子叫花大姐,以此类推。我们一推算,四代以后肯定会近亲结婚的,不过也无所谓了,他们的祖先本来就是兄妹二人。
来到普洱茶坊,我们再也不想行色匆匆了,旅游的乐趣,不就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嘛。周白殷勤地为我们沏上从千年茶树上摘下来的土制普洱茶,一道一道地,清香可口,他介绍说:
用生普洱加蜂蜜,清晨空腹喝,可以美容养颜;饭后半小时喝生普洱茶,可以排毒减肥,白天上班前喝一杯普洱茶,可以提神醒脑,代替咖啡;生普洱放在通风处,越陈越香,熟普洱可以养胃;苦普洱可以治疗感冒……噢,原来如此,大家一边一杯一杯地品,同时一遍一遍地指点正感冒发烧的林芬,多喝点苦普洱。
临走,一包一包的普洱茶,被我们带走,如获至宝。林芬诧异着,她的感冒居然好多了,普洱真的很神奇!
山寨的路,一部分是用竹子编成的,离地面有五米高,走在上面,晃晃悠悠的,恍若仙境,周白顺手摘了一片树叶,为我们吹起了“求爱曲”,他说,这是基诺洛克的求偶方式,如果对面的迷惑听到了,回应他,就表明两个人相爱了,真是浪漫有趣。省去“爱你在心口难开”的烦恼,多好啊!
路边竹棚内,一位基诺老人,摆一桌玉米酒,免费招待我们,周白和老人为我们唱起了欢快的祝酒歌:
记不得,记不得,记不记不得
马巢老窝记不得,记不记不得
干一杯干一杯,美酒干一杯
朋友来了干一杯,美酒干一杯
彻彻……彻
记不……得
达摩…… 摩
“记不得”是一个谐音,基诺族是一个没有文字的民族,目前还是刻木记事,口口相传。歌词大意是:美酒多,美酒多,朋友来了美酒多,干一杯,干一杯,大家一起乐。
歌词很符合我们当时的心情,我建议,周白负责教会我们这首歌,大家兴致盎然,午餐期间,周白一遍遍教,我们一遍遍唱,开心之情无法言说,无法言说……
放声高歌的情景,嬉戏玩笑的场面,常常令随行的高三学生果果很迷惑:大学教授就是这样的吗?
我笑答:当然不是,一上讲台,我们就板起面孔,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陈霓悄悄印证我的话:在平时,其实挺怕CC的,他好严肃,我好紧张。
此时的CC,早已忘乎所以,高声唱和,还调侃说:“把记不得作为校歌,在校长会议上唱,一定让校长昏倒”,陈霓和TK乘机建议,把它作为多友之歌,城大系歌,留传下来,Kitty忙不跌地掏出纸和笔,记录在案,以免遗忘。Kitty笑的时候最可爱,一副童心未泯的样子。
歌容易学,词容易记,可是不知为什么,一唱起来就跑调,一路上一遍遍演练,为的是在林芬爸爸的晚宴上,好答谢边防支队长和郝老师的连日盛情。
大家相约,在明年鼓浪屿的多友聚会上,一起唱给其他多友听!
希望那时候,我们还记得“记不得”!
云南,是一个少数民族聚集地,这里住着26个民族, 最感慨的,就是他们的称呼、婚俗和歌舞。
一路下来,我们的身份变了又变,一会是阿诗玛和阿黑哥(彝族),一会是金花和阿鹏哥(白族),一会是胖金哥和?(纳西族)一会是骚多丽和猫多丽(傣族),一会又变成了诱惑和迷惑(基诺族)。一不小心,就out了(过时了),八面玲珑的林芬爸爸就被我out的晕头转向。
这里的婚俗也五花八门,摩梭族的“走婚”,彝族的“睡着谈恋爱”传统,爱伲族的“抢亲”制度,傣族的“男人入赘,打三年苦力”,基诺族的“捅竹杆婚配”,都让我们大开眼界。
摩梭族以“晚上摸进去,清晨梭出来”的走婚而闻名,想象不到的是,他们的走婚是羞答答的,除了家里的祖母外,是不允许其他人知道的;遗憾的是,没有时间去泸沽湖。
彝族他留人的“睡着谈恋爱”也很人性化, 男女到了十五岁,行过成人礼后,姑娘和小伙分别要在青春棚里与七个不同的异性睡着谈恋爱,实际上是牵手谈恋爱,考验彼此的品性,又称“过七关”,过七关后,才可自由交往,恋爱婚配,我想,这比起我们的恋爱婚姻制度要先进多了。爱伲的“抢亲”感觉最差了,纯粹是抢钱,CC被邀抢亲,倍感上当受骗。
感觉很强烈的,还有少数民族的载歌载舞,亲历其中,与电视上看到的感觉全然不同。或欢快、或悠扬的歌;或奔放、或曼妙的舞,让人真实地感受到,什么是快乐的生活!
为什么他们生活的得如此简朴,却如此快乐呢?
为什么我们住在繁华的大都市里,却常常感到苦闷、烦恼呢?
也许,汉族是一个太“入世”的民族,整日里,我们追名逐利,累累然若丧家之犬,“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哪有闲情载歌载舞呢!
哪像他们,“家住苍烟落照间,丝毫尘事不相关”,“飘洒我是孤飞燕,不共红尘结怨”。
这份出世情怀,恐怕需要千年来修吧。
摇首出红尘,飘摇到丽江,
篷门僻巷,教几个,小小蒙童。
时人错把比严光,我自是无名渔婆
丽江,
真的把我的心留下了,
找个时间,再回去。
2009年8月24日